笑道:“闹得如何了?”
“赶紧的,给我来一口,渴死我了。”赵栩跑到跟前一把就将紫砂壶抢了过去,含住壶嘴儿猛吸了几口,这才气喘吁吁地道:“姐夫,你得赶紧拿个主意,蔡京那老匹夫还真让咱们把他那狗儿子给抓到汴京府去了。”
秦浪呵呵一笑,道:“这是好事儿呀!”
“好个屁呀!”赵栩一拍大腿,焦急万分地道:“就凭蔡京那老匹夫在朝中的势力,汴京府那几个主事官员谁敢办了他儿子?到时候随便翻翻大宋刑律,找个不是理由的理由从轻发落,三五天以后人就给放出来了。”
“哟呵,没看出来呀!你小子对官场上的门门道道倒是门儿清呀!”
“哎呀!我说姐夫,你就别笑了,得赶紧想个办法才是。”
“刚觉着你小子变聪明了,怎么眨眼的功夫又傻了?”秦浪轻轻用手指在赵栩脑门儿上点了一下,云淡风轻地道:“大宋刑律算个鸟啊!你忘了,先前哥们儿给你提过,本朝仁宗皇帝说过什么?”
赵栩闻言恍然大悟,对啊!先帝的祖训那才是朝廷的最高指示,更何况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句话还是仁宗皇帝这位大宋最伟大的君主讲出来的;在宋人眼里,本朝的仁宗盛治那可是远超过唐代的贞观之治和开元盛世,古往今来能在去世后以仁作为庙号的皇帝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他老人家讲出来的话,谁要敢说个不字准保会被天下悠悠众口骂得体无完肤,摇摇欲坠为止。
赵栩和赵值两兄弟对视一眼,都兴高采烈的笑了,因为他们知道,蔡鞗这回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