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栽赃到秦大人身上,学生想了半天还是不能答应你;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学生与秦大人素不相识,实在无法做出这等冤枉无辜的恶行来,还望你见谅。”
这话听得陆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做梦都想不到李昊居然会在公堂上胡乱咬人,更何况还是当着王革等官员的面儿来这么一出;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李昊的身份了,把手朝他一指,厉声道:“李昊,公堂之上休得胡言乱语。”
“谁胡言乱语了?”李昊瞪了瞪眼,道:“昨日我前来报案时明明就是你让我将此事推到秦大人身上的,你还答应事成之后给我三千两银子以作酬谢;陆大人,你可别翻脸不认账啊!”
“这……这……”陆菘急得面红耳赤,话都说不出来了;秦浪此时却来了精神,他往前站了一步,双手叉腰怒不可遏地道:“好哇!姓陆的,我说你怎么连夜跑到我府上催我前来公堂对质,敢情你丫的居然还有这一手!各位大人,你们给我评评理,这事儿该怎么着?”
王革和李奔等人现在最怕的就是秦浪和李昊对掐,因为他俩后边儿站着的人谁都不是好惹的主儿,可是对于陆菘就无所谓了,一个官居从五品的通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管得也是张家打架、李家偷狗的破事儿,现在看到秦浪和李昊同时把矛头对准了他,王革当即站了出来,一甩衣袖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正色道:“陆菘,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指使他人构陷同僚,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将此贼脱去官衣官帽,押往大牢,听候御史台发落。”
“是。”几名王革的贴身侍卫鱼贯而入,三下五除二就把陆菘扒得只剩下了内衣,然后抓住他的两只手将其扭到身后,推推搡搡的就押了出去。
陆菘急得面如死灰,歇斯底里的大喊道:“王大人,下官冤枉、下官冤枉啊!”
“冤你妈个头。”秦浪冲上前去,一脚就踹到了陆菘的屁股上,心里甭提有多解恨了;想找哥们儿的不痛快,弄不死你丫的。
本来是审自个儿的,结果到头来身为主审的陆菘却给下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