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也看见他们在吃白米干饭了。”
另一名士兵当即说道:“大人,天策军指挥使胡煦和骁骑军指挥使严广都是童公公的亲信,他们自然有米有肉吃;不信你再去破虏军瞧瞧,看看他们是不是也跟我们一样吃的是这米汤。”
秦浪还是心存怀疑,道:“你们的军指挥使马彪和破虏军指挥使高翔可都是李将军的嫡系,张生和那小老儿敢不给面子?”
最先发飙那士兵一看秦浪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索性也就将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了;只听他道:“大人有所不知,张生和那老匹夫不过是听命于童公公的一条狗罢了;我们马将军和破虏军的高将军都是性情耿直之辈,曾经都因为一些琐事得罪过童公公,故而童公公对我们这两个军向来都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吃得最差不说,军饷也是百般克扣,就连发给我们的武器也大多是一些残次品,马将军和高将军为此曾经多次去找过童公公理论,可是童公公位高权重,每次都将二位将军羞辱一番,然后对我们更加变本加厉的盘剥,这在整个大名府的军中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那这种情况你们李将军不管吗?”
“童公公乃是童太傅的干儿子,加之李将军生性懦弱,他才不会为了我们这些苦哈哈去得罪童公公呢。”
麻痹的,李奔不管老子管,一条阉狗还他妈要翻天了。
“哥儿几个等着啊!本官去去就来。”秦浪丢下一句话,转过身怒气冲冲的走了。
到了军需官大帐,秦浪根本没有理会跟他问好的侍卫,掀开布帘子径直便冲了进去。
此时张生和也正在吃午饭,桌子上有一碗梅菜扣肉,一碗糖醋排骨,还有一只肥溜溜的烤全鸡和一碗蘑菇汤,可谓相当丰盛,和神卫军以及破虏军士兵们的伙食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看到这个,秦浪肚子里的火更是蹭蹭的往上冒。
“哟,秦大人,你怎么来了?”张生和赶紧放下筷子恭恭敬敬的朝着秦浪拱手施礼:“下官参见大人。”
“免礼吧。”秦浪很随意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