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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顺着中年汉子手指的方向望向了秦浪,眼前这人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肤色白皙,五官清秀,眉如长剑,眼若朗星,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夹杂着几分狡黠和不羁,端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子。
再一看穿着,一身粗布青衣,头上裹着两条束发用的布带,品质极其低劣,看一眼就知道不是什么有家底儿的人。
二爷还没来得及上前叙话,他身边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家伙却指着秦浪怒道:“好哇!秦浪,你小子居然还敢来此,当真是活腻味了么?”
秦浪?老子投胎这人居然也叫秦浪,缘分呐!秦浪心里一阵感叹,盯着刀疤脸道:“昨天就是你带人上我们村儿打我的?”
“是爷爷打的你。”刀疤脸不屑地一笑,往前站了一步,双手叉腰神气活现地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今儿要不把那二十贯钱还来,爷爷就再打你一顿。”
宋朝一两黄金等于十两银子,而一两银子就等于一贯钱,一贯钱又等于一千文钱,刚刚秦浪摇骰子已经赢了五百多两银子,二十两根本就无所谓了;当下他把二十两银子递到了刀疤脸的手里,淡淡地道:“拿去,咱们两清了。”
刀疤脸看了看手里的银子,脸上刚露出笑脸,就听秦浪冷笑道:“银子还给你了,你打老子的事儿咱们还得好好算算。”
话音刚落,秦浪忽然暴起,一记直拳就朝刀疤脸的面门砸了过去,二爷一看秦浪居然敢在自己的赌坊动手,当即面色一沉,右手变手为爪,一记鹰爪功便朝秦浪袭了过来。
关键时刻,秦浪心头一念:“停。”
二爷的鹰爪已经近在咫尺,离自己打出去的胳膊仅有几厘米的距离,当真是好险;秦浪冷冷一笑,缩回手臂,走到刀疤脸的面前照着他脸上砰砰就是几拳,接着一转身又在二爷的手腕处狠狠的来了一下。
退回原位之后,秦浪让自己还原到了之前的姿势,在心头默念解除的同时飞快的把手臂缩了回来;刀疤脸顿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刚才秦浪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