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去对付的。”
厉抗笑道:“藤吉郎天不怕地不怕,却还怕了谁……”说到这里,厉抗猛地省了过来,住口不言。是啊,木下藤吉郎身为织田家首席家老,权势已至顶点,然而他终还是受制于织田信长之下,他不敢去对付的,自然是自己的主人。厉抗想到这一点,不由得瞧向宋书妤,见她轻咬了唇瞧着自己,不由道:“你……你的意思是……。不,不,绝无可能!”
宋书妤叹了口气,道:“抗哥你莫生气,我只是如此推测而已。小西行长刺杀帅爷之时你曾说道,能调动如此大船和如此众多武士,必是身份极高之人,所以才会推测小西行长的主人羽柴秀吉是国主或是大名。这是第一。第二点上,刺杀帅爷,夺取兵书,自是为了攻我华夏。你自己说过,日本内乱不断,自顾不暇,各地大名或求自保或求扩大领土,哪里有闲心考虑攻打我华夏的心思?除非这人有把握能一统日本,才会提前做这样的打算。而能有条件统一日本的,除了你主上,却还会有谁?第三一点……”
厉抗大声打断宋书妤的分析,叫道:“不可能,绝无可能!你说的全是错的!”
宋书妤道:“抗哥你莫生气,我这不过是猜测而已。”
厉抗点头道:“是,你定是猜错了。武田信玄、上杉谦信、毛利元就,这些大名都有实力与我主上抗衡,他们手下也是兵强将广,必是他们干的,必是他们干的!”
宋书妤虽瞧不见厉抗面具下表情如何,然而听他声音如此惶急,不由叹一口气,伸手握住厉抗右手,道:“是你主上干的又如何?抗哥你莫忘了,你是大明子民。”
厉抗吸一口气,道:“是,我是大明子民。只是大明暗弱朝廷不明,咱们硬生生在塞外过了十年,你也别忘了!”
宋书妤急道:“锦衣卫通缉的并不是我们,十年前抗哥你便知道了。并没人逼了咱们留在塞外,若要回关内时,其实随时都可以回的。”
厉抗呆了一呆,竟不知如何辩驳。自己在塞外一呆便是十年,其实并没有任何人逼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