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恭身对当前一白甲骑兵道:“报,带来了。”
那白甲骑兵略一点头,道:“嗯,辛苦。你去吧,剩下没你的事了。”
队长恭身一礼,将三人丢在地上,自己率了部下自去了。那白甲骑兵指挥部下将三人抬上马匹,率了众人打马便行。
这一队骑兵显然训练有素,盔甲鲜明,行伍齐整,自始至终众人俱不发一言,紧跟了当头那白甲骑兵一路行去。月色下厉抗瞧得清楚,这白甲骑兵不是别人,正是白日里袭击自己的部队领导者,那名青年将军。
厉抗心下怒火涌起,只恨不能挣脱束缚,将那人痛打一顿,只能狠狠盯着那人,瞧他要将自己带往何处。
这对骑兵缓行不久,便到城门。遥遥的城门前守军见着有人,便就叫道:“住了!是哪队人马?”
那将军打马近前,轻声喝道:“禁声,是我!”
守军一见那将军,慌忙恭身行礼。那将军道:“开门,我要出城。”
守军问道:“可有通行令牌?”
那将军眼睛一瞪,道:“我便是令牌,还要甚么令牌?快些开门,我有要事要办!”
守军面露难色,道:“只是……只是……”
那将军不耐,手中钢枪在地上一顿,低喝道:“还不开门,作死么!”
守军无法,只得打开城门,放众骑兵出城去。那将军不走大路,打马急驰一阵,寻个荒僻之处停了下来,一个喝令,将三人丢在地上。
厉抗手足被捆绑得牢了,起动不得,摔在地上几个翻滚,趟倒在地。眼见那将军策马过来,手中钢枪挑动,只觉口中一松,塞着的布条已被他挑了去。这一下手法干净利落,且下手极准,厉抗使枪多年,自问也不能如此准确挑去旁人口中布条,这将军枪法之准,直比自己强了许多。正自惊疑间,那将军又挑去了努尔哈赤和宋书妤口中的布条。
那将军道:“你们是甚么人?怎地会和鞑子混在一处?”
厉抗道:“他们不是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