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厉纠武摇摇头道:“大人错了,不是厉练,是念,思念的念。”
此话一出,一直静默一旁的厉抗身躯竟微微颤抖起来。众人静听两人谈话,都不曾在意,唯宋书妤一直默默注视厉抗。这时缓缓靠过去,悄悄伸手握住厉抗右手,只觉厉抗手心内竟已全是冷汗。
努尔哈赤尴尬一笑,道:“虎父无犬子,这话果然不假,厉帅有子如此,真是国家有幸啊。”
厉纠武摇头道:“这孽障旁的也还罢了,却是这鲁莽性子不好。这次若不是守城军士连夜奔来告我,只怕就要筑成大错……”
厉念急辩道:“爹爹,杀几只东厂走狗,又能如何?他们明明和鞑子相互勾结,意图不轨。还说要来寻爹爹,又能有甚么好事?我悄没声息的将他们杀了,却不是……”
厉纠武大手一挥,喝道:“放肆!若不是你娘一再宠你护你,我岂能任由你胡来?这次你又犯我军规,我必不轻饶你!”喝一声:“左右,给我拿下!”
戚家军士兵不敢有违,应喝一声,趋前一步,将厉念双臂一扭,反转压倒。
厉念委屈地叫道:“爹爹……”
厉纠武道:“厉念,你屡屡犯我军规,擅自调动部队军资,虽杀敌有功,却也难辞其咎。我现革去你前锋将军一职,代罪立功,以观后效。”
厉念低下头去,漠不作声。努尔哈赤道:“厉帅带兵雷厉风行,赏罚分明,真是一代帅才啊。”
厉纠武叹道:“大人言重了。让大人受惊,厉某深感不安,还请大人进城,让厉某设宴为大人压惊。”
努尔哈赤见厉抗默默地站在一旁,毫无表示,眼珠转动,笑道:“不敢劳动厉帅了。下官身有要务,不便久留,还请厉帅发还在下马车行李,这便告辞。”
厉纠武也不强求,当即下令,让士兵回城把努尔哈赤的马车哈随身行李带来,自己同努尔哈赤一搭一搭的聊些话语。
不一时士兵驾着马车回来,努尔哈赤见马车丝毫无损,连驾车的两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