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巴,将药粉倒了一半喂他咽下,再将剩余的药粉尽数抹在厉抗的左面上。做完这些,宋书妤才吐出一口气来,抹抹额上的冷汗道:“好了。”
努尔哈赤道:“些小的毒物而已,却当得如此要紧么?以前我们用毒物捕猎来的食物,都还能吃的。”
宋书妤瞪了努尔哈赤一眼,撇嘴道:“你晓得甚么。”不去理他,目不转睛的瞧着厉抗面上,看药物反应如何。
宋书妤在衡山几年,只是一名末代的俗家弟子,加之自己对技艺不甚用心,武艺实难精进。然而论到一些个稀奇古怪的玩艺,宋大小姐倒极感兴趣,但凡有些旁门左道之术,她俱要去碰上一碰的。虽然衡山到底是名门正派,却也保不定门下弟子良莠不齐,更何况行走江湖之人,谁人又没一些防毒驭毒之法门?宋大小姐有的是银子,着意结交之下,几年内倒把这些个旁门左道学了个十足十,连魏风韩诗如此老江湖都被她用小小迷香接连放翻两次,也算是她学有所成了。
宋书妤静待了盏茶功夫,眼见药效下去,厉抗面上溃烂已自停了下来,然而青黑之色却不见有一些下去,心下也是惊疑不定。她所使的,是衡山派自炼的去毒灵药“茜香丸”,能解百毒,普通衡山弟子都不能轻得。宋书妤下山时作好作歹,才从师姐师兄手中买来这一小瓶,极是珍贵,不想竟不能派上用处。
努尔哈赤于此道虽不甚了了,然而眼见厉抗面上青黑不减,也知必和自己部落毒杀猛兽的普通毒物不同,不由叫道:“这毒好厉害。”
宋书妤咬牙道:“我偏就不信!”捡起长剑,略一踌躇,狠下心来,一剑划在厉抗左面上。
努尔哈赤大惊,失声叫道:“你作甚么!”一把推开宋书妤,横身拦在厉抗身前。
宋书妤不防,加之力战之后气力不加,被努尔哈赤一下推dao在地。努尔哈赤叫道:“你们不是一道的么?他为了救你才变得如此,你……你竟要他性命?”
努尔哈赤惊怒之下出手颇重,宋书妤头上发饰都被碰跌下来,然而宋书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