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使了些什么诡计?”
那商人笑道:“我不但将你从海上救起来,还派了医师好生调养你,几时对你下过什么诡计?”
厉抗不信,道:“那我怎地双臂酸软,有力也使不出来,连你都斗不过了?”
那商人笑道:“这还不好么?若你还有半分力气,我哪里又是你的对手?现下你在我手中,还不老老实实地将那白布交给我么?”
厉抗怒极,道:“我偏就不将那东西给你,你有本事便就将我杀了,瞧你还拿不拿得到那东西。”
那商人一把将厉抗右手放开,竟“仆”地跪倒在厉抗面前,乞求道:“武士大人,我求您行行好吧。那白布对您真真没有一些儿用处,再说了,你也知那白布上做载的是些什么事情了,就便将那白布给我,也并没什么大碍。您便瞧在我救得您性命的份上,给了我吧。”
这人软硬兼施,厉抗还一时真是无法对付,抓了抓脑袋,道:“对啊,你也曾瞧过那白布上写的是些什么,为什么还定是要那块布呢?那上面又不曾写得有地图,只是提到有一件东西而已啊。”
那商人连连摇手,道:“你不明白的。”
厉抗只觉自己赤身裸体的站着实在不雅,重又缩回床上被中,道:“那你说来我听,为什么定是要那块白布?”
那商人道:“写这白布的传教士,是西洋帝国大不列颠之人,与我正是同宗。若我能将那白布交给我们尊贵的女皇陛下,那么不但升官有望,且极有可能女皇陛下还会派了我去陶瓷之都去寻那东西。到时候名利双手,却不比在这战乱的岛国上卖些小东西划算得多么?”
厉抗道:“那你怎知白布对我无用?我不能自去寻了那东西出来么?”
那商人摇头道:“不可能的。慢说你是一名武士,必须在城中听候大名调遣,轻易不得远出。陶瓷之都与日本岛国相隔虽近,却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到得了的。而且两国语言不通,你便是到得那里,又如何与人联系?又有,二十余年前日本岛国多有浪人海盗侵扰陶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