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上泉信纲,厉抗只觉犹如面对一座高山,竟没有一丝办法。一招快似一招的进攻,直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自己空有一身气力,不知怎地却就是使不出来,勉强挥出几拳,却连上泉信纲的一丝毛发也不曾沾着。
正是不知所措之时,只听得一人脆声大叫:“大个子,我来帮你!”声音分明是蝶舞的。厉抗慌忙四顾,四围竟只有汪洋一片,哪里有蝶舞的影子?自己被上泉信纲牢牢牵制定了,任是如何挣扎都不得动弹一下,急得厉抗大汗淋漓。
才叫得几声,却只听一声尖叫,眼前忽地豁然开朗。只见蝶舞一身粉色的丝衣,满头的柔发用彩带随意的扎着,双刀后的丝带上下飞扬,直向上泉信纲攻去。上泉信纲轻轻一让,一挥手间,手掌重重的拍在蝶舞面门上。厉抗被蝶舞手中双刀后的宝石在阳光下刺得双眼疼痛无比,瞧见蝶舞整个地向后飞跌出去,心头似乎被一根丝线猛地一扯,失声叫道:“不要!”猛地便就坐起。
原来只是一个恶梦……
厉抗这才略略定下神来,只觉胸口闷痛,低头检视胸前旧伤,所幸伤口倒还完好,待得心神稍宁,厉抗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躺在床上。
自被上泉信纲一招龙返斩将自己击下船后,厉抗在水中奋力挣扎,怎奈瀑布左近水流过急,厉抗被水流一带,竟直冲下瀑布去。瀑布甚高,厉抗这么无遮无拦地直冲下去,当时便就失去了知觉,其后发生些什么,便就一点也不知道了。
厉抗左右审视,发现自己身处之处并不甚大,布置简陋。房间为木板砌成,桌椅俱全,房中无窗,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再看得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衣服也不知被谁给受了去,心下不由得略有些慌乱,开声叫道:“有人么?”
叫得几声,房门被推了开来,一人手里端着一盏油灯走了进来,房外漆黑一团,想来已是夜深。那人见厉抗醒来,甚是高兴,一边走近一边道:“你可醒来啦。”语调声音,听来甚是别扭。
在明亮的油灯照耀下,厉抗瞧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