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稳当,就这么倒下去了。我可什么都没做。”
厉抗蹲下了,在朝仓景连身上大略检查一番,却不见有些伤痕,奇道:“莫不是饮酒醉了?可是瞧他样子,却不像饮了多少酒的模样。真真奇怪了。”
加藤清正道:“这里人来人往,若是被敌人瞧见,必难走脱,干脆将他杀了,咱们溜之大吉。”
厉抗摇头道:“我本待杀他救你。现下来看,杀他也不必了。他身份在这里很高,若是杀了他,必惹出事情来。对咱们在这里的行动不利。”
加藤清正道:“那咱们就这么走么?”
厉抗抬头四周望望,不见有人,便道:“趁这时候没人,咱们便走,给他来个不了了之。”
加藤清正道:“就这么走太便宜他了。”蹲下身去,挥起拳头,在朝仓景连脸上尽力砸了几拳,道:“头先你可打得我够了,现下一并奉还,咱们谁也不欠谁。”跳起身来,跟在厉抗后面去了。
快到町中时,迎面撞见藤吉郎与竹中半兵卫匆忙赶来,想是听得加藤嘉明报信,特来救护的。听得厉抗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众人也俱想不透朝仓景连如何会忽然晕倒。竹中半兵卫笑道:“如此结果,倒也是最好,我就怕平大将将那人杀了,那么必将惹来大乱,十日后的赛狗会,怕也就举办不成了。”
藤吉郎点头道:“现下没事便好,想来那人醒来后必是带人到町中细细的搜索。咱们把事情先停一停,在大月家躲过这阵风头,专等十日后那场赛狗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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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光秀身为越前国领主朝仓义景辖下足轻队长,此时甚是苦闷。其主上今日要在敦贺町中举办大型的赛狗集会,明令无论官阶大小,俱可参加。明智光秀每常念及,甚是不以为然。要知天下方乱,主上竟然不思国政,反而举行如此华而不实的集会,一博一乐。更可叹的是,亲身哥哥才遭横死的足利义昭,竟然也兴致勃勃的加入其中。他官小言微,无法在任人唯亲的朝仓义景身边进言,还要率领自己统领的小队负责一片区域的警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