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番心血又要白费了,再想抓到破军就更加困难了。同一时间,淞江市火车站,出现了几十个荷枪实弹蓝盔警备司令部的战士,每一个进出车站的人都要接受严格的检查。
高速公路上,每个一段距离都会有荷枪实弹的武警设卡盘查,破军想从主要交通干线上溜走,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还有,省厅,市局印发了红头文件,对于各个大小酒店,还有一些偏远地区的小旅馆,都必须严查,这样一来,破军落脚的地方就极大地缩小了。
更要命的是,街头巷尾都贴着破军的投降,网上更是高额悬赏破军的行踪,凡是能够提供有力线索的,市局将奖励五十万人民币,不少人有些蠢蠢欲动,虽然破军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但是奖金是在是太诱人了。
王德贵掏了掏耳朵,他偏过头,朝着破军道:“破军,我是不是年纪太大了,产生了幻觉?”
“王公公,不是您产生了幻觉,是有人不知死活地在您面前大放狗屁!”
“喔?竟然有这等事儿,来人啊,给我废了那小子!”王德贵装模作样地皱了皱眉,毫不掩饰对段浪的轻蔑,他阴阳怪气道。
王德贵身边只有一个安进忠,萧破军那边的人他调不动,所以他只好让跟段浪修为差不多的安进忠出手了。
“喳!”安进忠一把扯下头上的棒球帽,让人咂舌的是,安进忠头上露出大半个光头,他的后脑上还留着一根非常标准的金钱鼠尾鞭子。
“满清的奴才!”段浪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他对于安进忠的可是满脸不屑。
“奴才又咋了,总比你这个吃软法的二爷要强多了!”被戳中痛脚安进忠,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他的拳头捏得嘎吱嘎吱作响。
“小安子,还废什么话,上!”王德贵掏出一方白色的手帕,重重地咳了几声,他非常不满地催促着。
“喳!”说着,安进忠紧紧攥着的拳头诡异般地变成了狰狞的鹰爪,而且,指甲变长了许多,看起来锋利非常。安进忠可没有给段浪喘息的机会,一道劲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