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花魁,只是恭王府再落魄也不可能任由赵颐娶个青楼女子,可偏偏赵颐在这方面居然是个情种,还就认定了香雪,恭王妃自是气急,便禁了赵颐的足,还逼着青楼把香雪发卖出去,没想香雪倒也好本事,居然跑了回来,还找上了那几个纨绔子弟,于是这几人就编了一个理由来把赵颐带了出去,其实这些人就是想看赵颐的笑话。
还有那马,竟是这几个纨绔准备着让赵颐和香雪私奔用的。
也就是这时,买下香雪的那个富家子找来了,他之前也是吃多了酒,那找了来,又受了几个纨绔子的悉落,这种事情,但凡有些血性的男儿都是忍不得的,酒意涌动之下,那富家子也就顾不得别的,气急之下捅了那马一刀,那马被捅了一刀又岂有不发狂的道理,只一个昂立就把赵颐摔了下马了,还很不幸的就摔死了。
这就是整个事件的始未,这段时间,赵昱打听的清清楚楚。
赵颐之事,是他自己不学好,最后招了祸,丢了性命,恭王是将军世家,这种事情自不好怪到这些个纨绔身上,可恭王府不怪,并不等于这些个纨绔就没有责任了。
如今,赵昱就是要问他一问的。
反正大家都是纨绔,便是有些不讲理又怎么了。
赵昱此时吼着,他里子倒底是赵拓,身上自然而然的有一股子杀伐之气,一时间,一帮讨债的都一脸悻悻,有那胆小的已开悄悄的溜了。
对于这些被裹携的小鱼小虾,赵昱也就只当不见,却只盯着为首的这么几个。
“不愧是京城啊,一帮小子呼呼喝喝之间,就能翻手为云覆手雨的,竟是掌握了各家承爵之事,倒真是让我这个钱塘来的乡下小子开了眼界了。”赵昱这时又一脸懒洋洋的道。
他这话一出,那翁咏白,阮复年,高辉等人脸面大变不说,便是围观之中,许多人脸色也变了,昱世子这话可有讲究了,说小了去,这几家子弟故作非为,说大了去,那指不定成了这几家的大人借着小子在控制朝中爵位呢。
“你别胡说,我知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