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转身就去了女儿的房间。
本来她还有两个陪嫁丫头的,只是观后来的情形,章氏便没有留这两个丫头,全给她们找了自由身的人家,把两个丫头嫁掉,也省得两个丫头在后宅里成炮灰。
而这边赵世传看着章氏离去的背影,突然发现章氏身上的衣服还是刚嫁来时所穿的衣服,衣边已经洗的有些发白了。
而那背影挺直,但带着清冷和疏离。
天完全的黑了,赵世传一个人坐在黑暗里。
一边下人进来点灯,却被赵世传挥了挥手,又出去了。
赵世传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章氏最后的话,也就是章氏一个做主妇的,这后宅竟是做不得一点主?
事情怎么会到这一步?
新婚之时,两人也曾欢愉和美。
是了,赵世传回忆着,久远的记忆里,曾经章氏跟他建议,说不能让全氏照顾珽儿,说一个嫡子让一个妾教养实在是太不象话。
他当时也觉得对,只是却无意中听到下人的传言,说是夫人容不下全氏,也容不下珽儿。
她第一步把珽儿领到身边,是要清除全氏,再对付珽儿。
听得这些,他便对章氏有了猜疑,最终没有同意由章氏教养珽儿的主意。
后来云锦渐大了,府里又有传言,说章氏打前妻留下来的嫁妆的主意。
而果然,没多久,章氏就要换管事,还要处罚后院的婆子,全氏哭到跟前,口口声声说对不住珽儿他娘。
他听了怒火中烧,自然是认为章氏为了打前妻嫁妆的主意,坑害管事和婆子,那一次他请出了家法,差一点就要休了章氏。
从那以后,章氏就再也没跟他说过府里的事情,而他因章氏心术不正也厌弃了她。
此后夫妻两人是相敬如冰。
想到这里,赵世传不由的想起前几天公主的敲打。
公主开的赏梅会,全氏竟然想要替夫人去参加,这是什么样的心思?
再想起刚才章氏的话,府里的内外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