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成为县学教谕,拿着月俸,可没有别的进账。”王继善摸摸鼻子问。
“就你做事,我可不想什么别的进账,你就是一根筋,我虽然没什么学识,但晓得建一个私塾容易,不容易的是今后每年的维持,就你的打算,我只保佑着今后别把家底掏掉就好了。”刘氏却是有些没好气的道。夫妻二十多年,实在是太了解了。
王爹摸了摸鼻子,倒叫自家娘子说中了。
其实今天,他跟于老先生说起建私塾,于老先生建议他挂靠在书院名下,他就明白之前的打算有些想当然了,按他的想法,是要建一个大一点的启蒙书院,可他于经营之道实在并不善长,另外,这样的书院背后若是没有力量支撑,也是开不长久的。
所以,于老先生才建议他挂靠在书院名下,本是借同文书院的影响力,可沈教谕怕是等乡试结束后就会调离了,毕竟上书之事他不可能不受一点影响,而新来的教谕会是个什么作法那谁也不晓得,这样一来,这个私塾未来会怎么样就不好说了,如今县太爷要扩建县学,把他提为教谕,于王继善来说,实不失为另一条正道。
而至于钱,本就是打算捐的,倒也不算什么。
“你倒是看的明白。”王爹叫刘氏说的脸皮有些悻悻。
“行了行了,睡了,说起来,当初二公子刮钱塘的地皮,如今这钱也是因二公子而得,捐给县学,也多少能让钱塘人得些利,我瞅着呀,这也是老天爷的意思。”刘氏笑道。
“说不得倒真是这么回事。”王继善也摇摇头,随后吹灯睡下。
阿黛在这边屋里听着爹娘的说话声。
还是老娘看得清,当然,爹显然也是看明白了,要不然也不会同意赵县令的安排。
清晨,阿黛醒来,一夜好眠,早上的精神格外的好,瞒目的绿色更显苍翠。
第二天,县衙关于任命王继善为县学教谕的公文就贴了出来。
“想想当初打更那会儿,再想想王秀才现在,真是应了那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