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进了里屋,王靛便拿出瓜果和香烛,先摆好瓜果点心,又点燃一支香,然后鞠躬祭拜。随后退到一边,阿黛也点燃了一支香,祭拜好后擦在香炉里。
到得这时,安家也不得不奉一杯茶,这是礼节。
于是巧姐上茶。
经过这一岔子事情,安方氏之前的怒火也消了不少。
“安婶子,你之前见了侄女为何喊打喊杀?”到得这时,王靛便打开天窗说亮话。
王靛这话又激起了安方氏的怒火:“你还好意思问我啊,我正要找你算账呢,退亲也是你们王家自家提出来的,也不是我逼的,既然退了亲,就该毫无瓜葛,你们凭什么逼我儿做出‘你不订亲我儿就不说亲的誓言’,真是欺人太盛了,你这丫头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了。”
“安婶子,我们两家认识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一个人?”王靛盯着安方氏问。
“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总之你们王家要给我一个交待。”安方氏仍然愤愤的道。
“安婶子要怎么交待?”王靛反问道。
王靛这一说,安方氏反倒愣住了,之前她火头一起,就是想带着人去砸了王家,质问王靛勾引自家大郎的事情。
可到这时,看着王靛那诚垦的脸色,又看着她巴巴的来给已故的夫君上和时,她倒有些做不出了。
“安婶子是不是想干脆到我家闹一顿,反正一切都是我王家的不是,安婶子这是要我名声扫地吗?那样安婶子有什么好?”这时,王靛反问。
看着安婶子有些赤红的脸,王靛继续道:“可是安婶子,这誓言只能说明安大哥有情有义,而侄女心里明镜的很,既然退了亲,便再没有肖想安大哥的道理,我爹和我娘早就说好了,只等这学子上书的事情一过,便要着手我亲事的事情,到时,并不防碍安大哥啊,安婶子为何这般恼怒,要逼败尽侄女的名声?”王靛侃侃而淡。
阿黛在一边看着,翘着嘴角,经过一年多的磨砾,这个二姐早非昔日吴下阿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