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便略好过了些。
不过她拿着那把扇子翻来覆去地看了两日。脸色很是古怪。淑宁见她这样。感到有些疑惑夏天时送扇子是很寻常的事。她总是看它做什么?
最终絮絮还是自己揭开了谜底:“去年刚认得卢小姐时我看了她写地诗画的画觉得很好可这扇子上地诗画却只是寻常。难道她是故意敷衍我的?真真枉我把她当成是至交好友!”说完还把扇子丢到桌上。…
淑宁拿过来瞧了觉得和去年的相比并无两样她想了想倒是明白了其中的缘故:“姐姐错怪人家了。其实卢小姐的诗画并没什么不同不同地只不过是姐姐的眼光。”
去年的絮絮只是弱质娇娇女整日为了脸上的疤痕担心姑妈又娇惯因此别说琴棋书画诗词之类的便是寻常的女红也是不常做的不过懂些粗浅文字读过几本女四书罢了。
但如今的絮絮已跟蔡先生学过几个月的才艺又念了几本诗词文章在肚子里即便不会写也知道些有名地典故认得平仄韵脚之类的。即使是画画隔上两三日的也亲自画几笔。想那卢紫语虽自负才艺只是跟着老师学些皮毛而已外行人觉得好但落在已经勉强算是刚入行地絮絮眼中自然是差了。
絮絮听完淑宁的解释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心中也为朋友并没有敷衍自己而高兴。不过很快她又想到另一件事:原本不觉得但显然她比起刚来时已经学会了许多东西琴棋书画都有涉猎是不是意味着她也成了才女了?
淑宁有些哭笑不得但为了不打击她地积极性勉强点了头。絮絮高兴得小脸泛红又道:“这么说我已经不输给……那谁了?”她小心地伸出两根手指头摇了摇。
淑宁知她指地是婉宁便忍住笑道:“是啊不过咱不去学人显摆自家知道就好等姐姐见了姑妈姑父再让他们知道你的本事他们一定很高
絮絮眼珠子一转笑着点点头道:“到时我还要告诉我阿玛额娘我如今不但会琴棋书画还学会了打络子、做极漂亮地荷包还学会好几种面点的做法。我最会做饺子了会调十三种馅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