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笑靥如花,不住地格格娇笑,我说得兴起,继续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书生高中之后喜新厌旧,把当初资助他的富家小姐甩了。这就是另一类型的苦情剧了。总之咱们东方人关于爱情的观念就是这么回事,就要门不当户不对才有戏。前些年还流行草根女俘获富家子,最近就开始是技术宅攻陷公主团了。所以我刚才说的那路子其实很有市场的。你看你就快成我第一个客户了。”
曾雪儿嘴角含笑地白了我一眼,佯叹道:“没看出来呀,路泽大高手,我还真以为你是古道热肠路见不平呢,原来也是个贫嘴口花花的家伙。我这算不算刚脱狼群,又入虎口啊?”
我听她这么说也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我平时不是这种性格啊,怎么今天好像是有点过于兴奋呢?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解释勉强说得通,那就是经过几次生死关头的大喜大悲后,我已经看破了某些东西,心态上达到了一个新的突破。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样骨子里有种莫名地自卑感了,谈吐行事都觉得有了一种底气。敢从神界义工转行成神界卧底这种把脑袋挂腰上的差事,调戏个把少女又算得了什么?
想通了这一层,我最后一点脸皮和矜持也彻底不要了,就是放开了唠,吹牛调侃插科打诨,把个曾雪儿逗得笑了一路。这样也有个好处,就是时间过得特别快,感觉没一会就到市区了。曾雪儿也不问我去哪,自顾自地就往前开,我一眼看到过了前面那条街就是我家了,于是赶紧道:“哎哎妹子,把我扔这就行,我家到了。这都到市里了,光天化日的也没人敢拦路抢劫了,你早点回家吧,家里人肯定着急坏了。”
曾雪儿依言把车停在路边,临分别之际看上去竟然有几分不舍。她手足无措地假装拢了下头发,咳嗽一声道:“你手机号给我呀,不说要报酬嘛?我要是联系不上你,你的十万八万不是泡汤了?”
我故意叹道:“完了,这是要给钱打发我呀,咱不考虑考虑以身相许的事儿了吗?”
曾雪儿脸上竟然浮起两团红云,装作凶巴巴地样子道:“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