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单身青年,我洁身自好,我德艺双修,我囊中羞涩,我双手健全……呃,反正我至于吗我!
我愤愤不平地望着陈冰,一时竟说不出话来。陈冰察觉到我目光中的质疑和惊愕,她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似乎在嘲弄我还死不认帐。
“啪”陈冰把手里的资料往桌子上一扔,身体往座椅上一靠,目光从黑框眼镜下沿部位向我射来,冷哼一声道:“我想,我没必要重复一遍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豆浆门’事件了吧?”
豆浆门?这三字一出还则罢了,我却如当头一盆冰水浇下,一直凉到脚后跟。一幕不堪回首的往事浮现眼前——
这事儿得从前几天开始说——话说我最近倒霉次数密集了点。当时,我正在公司办公区内废寝忘食地做表格。以前看修真类小说,描写长时间过渡时都来一句:洞中修炼无日月。我想我以后出个自传,大部分时间都应该来一句:埋头做表没个点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我头也晕眼也花。我想怎么也得半个来小时了。要不我不能累这样。我刚直起腰决定歇一会,电话又响了(为什么要说又呢)。
“嗡——”电话在办公桌上一阵振动。公司规矩,办公区内电话一律调成震动。据说这条规定刚公布的时候公司几个大龄剩女都乐坏了,因为她们的手机都是防水的。
呃,邪恶了邪恶了。这前后没啥联系,别多想啊。
我接起电话,看到电话上赫然显示着:房东张姨。我当时就怵了!一算日子,可不咋的!房租到期了。
话说我这个房东张姨,年轻时绝逼是个风骚人物。年近四旬了,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说话那个腔调,含糖量特高,你立马就能联想到前些年某些特色电话声讯台。我不知道你偷摸打过没,反正我当时青春年少,对那些小卡片上的内容好奇得紧,偷摸打过几次,然后当月电话费就多了四百多。我爸交完话费也很淡定,就是找我合作了一下,请我听了一晚上皮带抽在皮肉上的响声。他出力,我受力。代价是我半个月走路都不利索。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