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早已挂满了两臂的肩铠,可那一杆长枪依然毫无倦怠的在夏靖周围舞动。好不容易逼退了一股敌骑之后,一群衣甲光鲜夺目的敌军又策马迎了上来。
“逆贼的狗崽子,吾乃前军校尉张……”为首使刀的敌将还没报完姓名,夏靖枪尖的银光便迎面而来。他刚想举刀招架,只见银锋一闪,一股巨大的力道灌注在枪身里,猛的将那柄大刀撞向一边。失去兵器掩护的卫军校尉还未回过神来,利刃已经穿透了他的胸甲,并顺势将他那垂死的躯体甩落在已经布满死者的地面上。失去主将的敌军顿时乱作一团,而载着夏靖的黑色战马则趁势冲入敌军的缝隙,带着士气正盛的燕军将敌方的抵抗加以碾碎。由于夏靖的活跃,卫军左翼骑兵在几个回合交锋之后终于退了下来,而侧翼失去骑兵掩护的卫军左翼步兵也慢慢开始出现了动摇的征兆。
“看来,赵将军左翼撑不了多久了!”看着不远处逐渐明朗的战局,卫军总帅陆政低吟了一声。
“本军已经渡河完毕,待末将去收拾那个小儿!”立马一旁,早已按捺不住的当朝驸马曲安,终于大声向主帅请命。就着样静观他人作战,对他的自尊与耐心都是不小的挑战。
“曲将军,少安毋躁,踏平燕军尚非此刻之事。”陆政没有多做解释,总帅的权威也让曲安暂时的安静下来。燕军的攻击的确凶狠,但毕竟难以持久,只要能消磨掉燕军仅有的锐气,卫军就胜利在握了。陆政吩咐了身旁小校几句之后,依然处乱不惊的盯着前方的战局。
很快,卫军中军的隆隆的战鼓声改变了节奏,这变化的声节传到前方老将赵仲维耳中之时,老将的精神为之一振。他扶了扶头盔,将那把大刀从持从的手中拿过,牢牢的握在了手中。
“杀!”随着一声怒吼,老将赵仲维带着他身边尚未投入作战的近万名后备部队,涌向己方逐渐松动的左翼,所扬起的漫天尘土让战场的上空更增加了一层混乱的色彩。大批援军的赶到让卫军的士气逐渐恢复,战线总算是维持了下来。
夏靖在敌军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