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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夜吹雪捂着嘴,日差都感觉一阵呼吸困难,夜吹雪用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这时夜吹雪松开了手,和夜吹雪曾经在一个小队呆过,日差也知道夜吹雪这种神奇的在两人脑海中就可以交流的方式,所以没有继续惊讶,而是对着夜吹雪淡淡的摇了摇头。
“对不起,吹雪,我不能这么做。”日差苦笑着同时在精神力中对夜吹雪说道,“如果这么做的话,云忍势必不能罢休,继续施压于木叶。而三代现在的处境也很不好,谁也没有想到本来一直在弱势的长老团居然会联系上火之国的大名。这次可能我必须到云忍的手中了,生死也就各安天命了,反正只要我把白眼封印住,他们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听日差这么一说,夜吹雪的微笑立刻消失不见,却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铁青。日差就是这样,永远是为了自己的家族和自己的大哥考虑,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在日足的极力反对之下,偷偷的让日向的长老们给自己下了笼中鸟的咒印,甚至连宁次都没有逃出长老团的魔爪。
“日差,你知道是谁让我来了么!”夜吹雪铁青着脸,继续和日差交流道,“让我来的可是你的哥哥!日向日足!当初要让我帮助研究笼中鸟的咒印的也是日足,难道你感觉这么做对得起你的哥哥么?难道你感觉这样不是辜负了日足的苦心么?”
“就是因为哥哥,所以我才必须这么做。”日差坚定的回答道,“火之国如果对木叶施压,三代火影可能不会说什么,但是长老团的势必会找日向家的麻烦。我哥哥日足是日向家的家主啊!吹雪!难道非要让我哥哥难堪,或者是献出我的哥哥么!”
“不要再多说什么了,吹雪。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谢谢你解除了我和宁次的笼中鸟,但是这一次恐怕我必须去一次云忍村,必须要死了。”说着,日差的眼角已经流出了泪痕,“在我走的时候,给宁次留下了忍术卷轴,希望他能够成为一个强大的忍者来保护日向一族。并且我给我哥哥留下了遗嘱,叮嘱宁次不要恨日向家,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