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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刘表才勉强问道:“那和江东的交涉进展如何了?”
“侄儿临走时还没有消息。”
紧接着两人都不再说话,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尴尬起来,刘璟又叹了口气,打破了尴尬气氛,对刘表歉然道:“侄儿脾气急躁,嫉恶如仇,今天刚来襄阳便给伯父惹下了祸事。”
“什么事?”刘表微微一怔。
“侄儿今天进城时被蔡中刁难,和蔡中发生了争执,侄儿一怒之下将他打成重伤。”
刘表一怔,“这是为何?”
“因为几十名守城士兵跑来码头迎接我,蔡中嫉恨,派人把这些士兵抓了回去,每人责打棍,罪名是脱岗,事实上这些士兵并没有当值,侄儿气愤不过,便去和他理论,但蔡中话语狠毒,所以侄儿一怒之下便忍不住动手了。”
刘表并不知道当时发生的情况,但他知道刘璟和蔡中有宿怨,如果他们二人发生冲突,也并不奇怪。
“这件事再说吧!”刘表心中想着四千战俘之事,蔡中的小事已经无法引起他的重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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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璟告辞而去,他今晚不住州牧府,而是返回樊城,刘表心事重重,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刘表这几个月脾气也变得十分急躁易怒,没有了从前的冷静和理智,他自己也感觉到了,很多事情,他从前是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现在他克制不住,易发怒。
刘表也怀疑脾气的变化和自己突然衰老有关,就从今年春天开始,他忽然一下衰老了,头发大量脱落,皮肤苍白无光泽,脸部松弛,长满了皱纹。
更严重是他身体的恶化,就在去年他还能骑马直奔南郡,但现在,他走步都累得气喘吁吁。
刘表也曾怀疑自己是中毒了,但他反复检查,并没有中毒,而且周围人他也细心观察,并没有,只能说是命中如此,人过六十,老之突来。”
正是感到自己在世不长,刘表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