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又冷冷道:“和陶家换粮食并不代表饶了他们,陶家再有船只出现,给我继续扣押!”
这时,远处一名士兵奔来,上前单膝跪下禀报,“启禀守,阳新县有紧急情报传来。”
士兵将一份情报呈给黄祖,黄祖展开看了一遍,忍不住笑了起来,“刘璟用蠢货去剿匪,结果被打得屁滚尿流,那个廖化战皆败,七守军只剩下两人,阳新县快保不住了。”
黄射沉思片刻,又问父亲:“那么阳新县向刘璟求援了吗?”
“怎么没求,连发次求援书,若阳新县丢了,他刘璟怎么向刘表交代?”
黄祖心情特别好,他就恨不得这些土匪性连柴桑也一并攻下,黄射却比较阴沉,他又想了想,吞吞吐吐道:“父亲,我感觉这里面有机会。”
黄祖顿时醒悟,他重重一拍额头,“他娘的,我怎么没有想到!”
他随即命令左右道:“速去把周郡丞找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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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又安静了一段时间,其间刘璟特地来拜访过周家,表示愿意和周家和解,也准备安排周家弟进入柴桑官场,但家主周谷只表示,周家无意涉足官场,对刘璟的拜访表示感谢,姿态做得很足,但彼此的关系却没有实质性的改善。
然后双方都平静下来,刘璟再没有找过周家,而周家也异常低调,禁止弟从事一切公共活动,整个周家就仿佛在柴桑城消失一般。
但这只是在柴桑城的平静,事实上,周谷一直和兄弟周并保持着暗中往来,将柴桑城发生的情况及时送去武昌,周谷清楚,周家的利益在武昌,在黄祖身上,他和刘璟只能是敌人。
房间里,周鑫叹了口气说:“家主,那个陶群现在变成废物一般,整日里酗酒,我已找不到他,而且他也不肯再反对陶胜,令人失望。”
“这件事可以理解,陶胜勾结刘璟把他儿打成重伤,他岂能再有勇气,我倒是关心他有没有把我们供出去。”周谷负手站在窗前冷冷道。
“大哥请放心,我已确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