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却在战场上用自己爆力十足的双腿,把腿部中弹的顾大奇生生背出三十公里,逃出了敌人的火炮地毯式覆盖;铁森这位火力压制兼狙击手救过杨达文,但是杨达文却救过张帆,顾大奇救过杨达文……
这样一支小团队,就是依靠这相互之间的救命之恩,相互之间比血缘更亲密的牵挂凝聚在了一起。当自己的救命恩人出现在眼前,他们根本不需要再多说什么,因为他们的命,都是对方的!
“当然,我也承认他们近些年懒了一点,要执行这个任务,他们必须重新训练一周时间,恢复对使用枪械射击时,那种近乎直觉的反应能力及判断力……”
张帆忽然不说了,方子星稍一疑惑,就立刻明白了。
已经,没有再多说的必要了……
因为,当白堤默默换上迷彩服,穿上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再穿过的陆战靴,当他慢慢将格斗军刀,将一把斑痕累累的手枪拆卸组装三次后缓缓插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的血突然开始沸腾了!
军装是绿的,枪是冷的,军刀是锋利地。而他的血是热的!
看着默默站在那里,但是全身却隐隐腾起一种火焰的白堤,张帆笑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原来在战场上最可信任的兄弟回来了!
当这一件一件的或新或旧或必须称作凶器的武器装备到白堤地身上;当他的全身都被迷彩服包裹起来;当他蹲下身体,一点点绑紧自已皮靴上的鞋带,将他那双在特殊部队内部号称“割命镰刀”的四肢再次挥舞时,那股早已经镌刻进他生命深处,却一直被他刻意压抑,如烈火一般地战斗欲望与精神,突然被那种按到命今即将赶赴战场的使命感,和每一个士兵都会拥有的,对胜利近乎疯狂执着渴望释放出来了!
无需再怀疑,这是一位怎样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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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市郊山林。
“白堤,现在整支队伍里数你的实力最弱,我这个队长必须对你多关照一下,就由你来先击毙第一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