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敌人所有闪避空间。刀风带起的狂飙凝成钢铁般的凶狠气势和压力,重重向前方紧逼过去,连上百米外的树叶也为之飞落飘零,凶猛凌厉得让旁观者也为之胆战心寒。
没有人知道,这一路势如破竹的横冲直撞,她究竟施展这种武艺,用手中的武器击败了多少敌人。
她身上那套由国际顶级服装大师设计的黑色皮衣,早已经沾满了鲜血,但是她的步伐依然稳定得犹如庭闲散步,她充满爆炸性力量的腰肢,依然完美的支撑起一个女人的骄傲与淡然。
黑色的皮衣,红色的鲜血,在她的身上反复混合,看起来就像是一朵在冰雪世界中燃烧的武士刀,线条美丽得令人赏心悦目,更透着只可能属于武器的金属质感与森森杀机。
在她的身后,紧跟着两个手持盾牌的男人。如果有学生会队伍的幸存者在这里,就会知道,左面那个身材比乌尔登都壮硕出一倍的男人,正是之前那个屠杀雇佣兵的像是一头站立起来的大河马,大犀牛的大汉。
这次他手持一柄红色符文闪烁,足有两掌宽的漆黑巨剑,另一只手握着的盾牌,则是欧洲中古世纪,为了克制骑兵,经常使用的塔盾。
这面盾牌,足足有一点四米高,通体用不受磁性影响的合成金属制成,别说是这些学员使用的自制加重版标枪,估计就算是重机枪,都未必能打穿。
而右侧的男人,是一个典型的古希腊美男子,拥有者一米八左右的黄金比例的身材,完美而匀称的爆炸性肌肉,如太阳神般的俊朗容貌。他身披青铜铠甲,头顶华丽羽毛装饰的金盔,左手大圆盾,右手长矛,腰间挂着厚重的战剑,肩上披着金色的狮子皮毛,背负着硕大的长弓和箭矢,可谓全副武装。
他手中的盾牌,虽然只有五十厘米宽,但是只要看他的动作,乌尔登就会惊异的现,这个男人的动作,竟然比那些异化后适应于山地丛林作战的学员更灵活,绝大多数对着他们射出的羽箭,都被这个男人轻而易举的挡落。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有时也变换相互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