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就在小战士说话的时候,一声哨子响起。
虽然似乎有些不灵,有些不畅,但最后还是让四个经过特殊训练的特种兵同时听见了,四人闻声狂喜,极目乱找,稍高的战士一指风头远处,吼道:“在风头的远处,刚才他们没有听见我们哨子,只是停下来休息了。可能很远,我们听到的,只是北风传来的残音……”
四个战士疯狂地滑雪前进,顶风而进,那个小战士一边尽力地吹着哨子,希望那一个留守的士兵会听到呼应,坚持到最后。
前进了两三公里左右,他们看见前面有一个小丘,一片白茫茫之上,插着一支血红的旗帜。
于暴风雪之中,那旗帜如火在烧,猎猎飞舞,宛如威武的龙头,随着狂风,几欲冲上云霄。
旗下却有两人,一人坐着,靠旗而坐,整个身躯都是尽是积雪,风雪半掩,另一个人站着,抱旗而站,他的身躯,有绳子同绑在旗杆和一根粗大的圆木柱上面。
他双眼处蒙着黑布,口中咬着哨子,一遍一遍地,在风中吹响。
四个赶到的战士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太感动了。
想不到两个月之后,还有人坚持到这一刻,还有人活着。他们无愧是中国最精锐特种部队的开路者,无愧是中国人民JF军战士,无愧是世界第一陆军最精锐部队的旗手。
军旗是军人的命根子,只要有军旗的地方,就有军人,只要有军人的地方,就有军旗。
在两个多月的等待中,他们是第一批等到援军的留守士兵。
不过,也是最后的留守士兵了。
所以,才有两个人,侦查组最后的两个人。
“兄弟,兄弟,我们来了,来了……”年轻的特种兵兴奋大吼,他扔掉滑雪杆,激动地向那个绑在旗杆上的士兵冲去。
“我……听到了你们的哨子……很高兴……请先向军旗敬礼,我要把军旗传给你们!”那个绑在旗杆上的蒙眼士兵开始说话都有些不清,可是后面越说越畅,最终变成了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