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以为毛艳玲的修为只比江秋略微高出一些，但那时是凭借当时的元神波动，并按修真者的标准下的判断，所以现在既然知道修炼体系不同，自然就做不得数了。
“阳神之道。修到鬼仙境界后，已经可以脱离身体独立存在，接下来只要到世界中心去借混沌雷霆洗练阴滓即可。”极晶夜随口答道：“既然那丫头肉身还在，自然未至鬼仙之境，但从她用神念控制那少女的那一手看来，没有真元波动仍可阴神见日，境界当至少在阴神之上。换算一下，大概相当于筑基顶峰，金丹未满的境界，只比花，柳两女稍逊一筹。再算上《上清大洞真经》的各种特殊法门，实际战斗力应该不差两女太多。”
阳神之道，放弃了身体里的先天元气和胎藏慧光，便以混沌雷霆的力量补足神魂，同时达到练虚合道的目的。
虽然真元波动不强，但借外力修自身，可快捷方便。
“但是……那种超然意念太过突兀，与她本人展现出的青春气息格格不入，所以貌似并非她自己领悟出的境界。”极晶夜思索着说道，“简直就像是……一种强行扭曲的意念。”
方子星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我能知道的暂时只有这些，是吗？”
“没错，奖励就是这么多了。”极晶夜淡淡地说道“关于她出现在这里的一切，这些原本应该是你自己去调查了解的事情，为师作为奖励就提前告诉你这些，剩下的你就自己去探索吧。”
突然，极晶夜眼神一凝，表情变得十分复杂，充斥着怀恋，不甘，悔恨与怨愤，低低地说道：“接下来，就是我想要告诉你的事情了。”
“她……，法心月，真的是我师姐吗？”方子星呆呆地看着极晶夜，颇有些不真实地问道。
的确有些不太真实。
正从平淡中逐渐走向不平淡的方子星，突然知道自己有个身份恐怖，背景恐怖，天资更是恐怖的师姐；突然意识到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师父是个武功恐怖，弟子恐怖，来历更恐怖的人物；突然，这一切的恐怖，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