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恢复了红润。
“你们去吧！”极晶夜的声音恢复了平静，远远的虚空中传出，冷淡之意清楚地显露出来。
赵雪恒赶忙应了一声，拉了一下还虚空中张望的两女，说道：“走吧，他们师徒还有很多话要说，剩下的《红楼梦》，就让我来给你们讲吧。一定比子星讲得还精彩。”
两女收起各自法宝，不敢多待，随着去了。
但同时，两人眼里都闪过一丝落寞，一丝庆幸，一丝不安，还有一丝不知所云的遗憾。
另一处，方子星见极晶夜动了雷霆之怒，大气也不敢喘，但是见识到极晶夜亲自示范的旷世奇功，又敬佩之极，几乎忘了胸口伤势。
一失神间牵动伤口，登时疼得“哎呀”一声叫了出来，龇牙咧嘴。
极晶夜听到方子星的叫痛声，向他看了过去，方子星一咬牙，强忍了下来，低下了头。
极晶夜看了他两眼，却没有再说什么，又满怀心事地向远处的天边看了过去。
最终，极晶夜深深叹了口气，微微摇头，背负双手，走向一处幻境。
走到刚没入一半身子的时候，转过头来对方子星温声道：“你也跟上来吧！”
方子星应了一声，强忍着身上的伤，快步跟了上。
当穿过幻境后，方子星独自走进一条小道，再穿过一片小树林，便看见极晶夜站在一条小树旁怔怔看着手中的一块绿色小竹简。
方子星不敢吭声，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极晶夜也没有出声，只是呆呆地看着，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喜悦，一会儿恼怒，眼中神色复杂变幻，看不出是个什么情形。
但，分明有一丝怜惜始终浮现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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