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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默此时总算是明白了当初为何老猎户会在临行前不经意间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原来一直以来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的,原来严宇就是烟雨......
原来,她是女儿身......
想到之前自己对她的怪异别扭和对她说过的话,纵然是以言默的性子仍旧感到一阵窘迫,讷讷不知如何开口。
轻纱又被重新戴在脸上,烟雨看着言默此时的样子,眼波流转,心里忍不住一阵窃喜,一路上的别扭情绪终于一扫而空。清笑道:“言默兄,刚刚陈内官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这刀,是否该收一收了。”
言默这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腰刀,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心已经满是汗渍。不见如何动作,手里的刀就归了鞘,静静地挂在腰袢。
看他收回刀,烟雨侧开身,让出了夏皇,又接着说道:“刚刚陈内官你已经见过了,这位是我的父亲,也是当今的夏皇。”说罢示意言默行礼。
言默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自从记事开始便是在暗无天日的实验中度过,每天见到的不过是些和尸体打交道的人。逃出来之后便住在村子里,终日与山林走兽为伴。见过最年长的人也不过就是老猎户,都是些根深蒂固的平头百姓,却在突然之间碰上了公主甚至帝王,又哪里懂什么礼数。
“不用了,这一路上多亏了言默护送,护着烟雨周全,要说礼数,当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要谢谢他。”说话的是夏皇,他慢慢走道言默跟前,稽首躬身。
事实证明无论地位高低,言默在面对男人是往往比面对女人更加从容。许是初出茅庐的少年,他安然接受了夏皇的感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