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古稀的才是。”
他不是喜欢跟人攀亲,确切的说,是不喜欢招惹麻烦。
“我今年三百六十岁,你奶奶是我膝下年纪最小的女儿,姓余,名乐水,我正妻生她的时候难产,稳婆问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她背着我,用自己的命换了孩子安好,她临终时候,留下遗言,道是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希望孩子将来长大了,能是个聪敏的女子,我便给她取了名字,叫余乐水……”
老头儿一边说着,一边红了眼珠子,就好像,这一切过往,于百年后的今天说起来,还是如在眼前的痛彻心扉一般,“志豪,你得相信我,你真的是我的曾外孙,你……你可以问你爷爷,问高向晨那老东西,余庆年是不是他的老丈人!”
“志豪的祖母的确是叫余乐水,但,却是从未听祖父说起过,志豪还有个曾外公的事。”
老头儿的反应不像假装,看的高志豪这容易心软的人,也是忍不住动容,过去的事情,他所知甚少,而即便是这甚少的部分,也都是东家一句,西家两句拼凑来的,“老先生既然说是志豪的曾外公,还对志豪这般喜欢,为何这么多年了,都没曾来看过志豪一次呢?”
“不是老头子我不想去看你,而是,有很多麻烦讨厌的事情,由不得我这么做,我已经给你爷爷,你爹,招惹了太多的麻烦,我……”
听了高志豪的疑惑,老头儿的面色微微一僵,继而,便苦笑着摇了摇头,深深的吸了口气,许久,才又慢慢吐了出来,“我的失策,害死了你奶奶,然后,又让你爹爹几次与身死擦肩,我……我倒是想去看你来着,只是,只是……我哪有脸面,哪有……”
说着,说着,老头儿便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伤心的样子,让高志豪只是看着,都觉得可怜。
如果说,一定要寻一个什么词儿来形容这时的余庆年,那,恐怕就只剩了肝肠寸断,是勉强能合适的。
“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我曾外公,那,我就先暂且叫你一声曾外公好了。”
许是余庆年大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