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和姐姐直到午休快要结束的时候才回到社团的教室,而这个时候我也已经忍受不住饥饿的感觉把面包给吃完了——没错,虽然姐姐的便当的样子明显比我预料的好了很多,但是当尝了一口具体的菜的味道的时候,我也就放弃继续吃下去的想法了。
当然,雪之下到底和姐姐说了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但是从姐姐来到社团活动室的状态来看,她明显表现了一种很高昂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种以前一直束缚在身上的重担被减下来的感觉。
也许,她可以做到不那么附庸集体了吧,不知为什么,我有着这样的一种感受。
也正是因为时间不是那么充足了,所以姐姐和雪之下在吃饭时并没有说太多话,而是自顾自地默默吃着各自的便当,虽然我可以看到雪之下似乎十分犹豫地,但最后又下了狠心式的把自己的便当中的部分食物拨拉到了姐姐的盒子当中,换来的是姐姐的感动涕零的道谢。
所以说,那个家伙也是可以做到比较温柔的吧?为什么对我们男生就要这么残忍呢?当然,也许是由比滨结衣,相比起我和比企谷这两个看上去就像是刺猬一样的动物更加温和吧,结衣姐就像一条温顺的爱和雪之下打闹的宠物犬,没错,就和萨布雷一样。
所以,我几乎是踩着午休结束的钟声回到教室的,当然,没有人会对我的这种行动感到惊讶,除了一色在我在位置上坐下的时候流露出了一个有些好奇的表情。
不过,她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对我问东问西的,似乎是明显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的样子。事实上,自从上次交谈以来,一色对我的兴趣似乎突然降低了不少,也不像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那样地时不时就对我放一枪冷箭,开始盘问我问题,大概是我身上的秘密已经全部被她所知道了,没有什么深层次的东西可以挖了吧?
但是,我总觉得一色对我的这种状态是她的某种阴谋诡计的前奏,虽然我这样显得有些自视甚高,或者说是过于自我感觉良好,觉得一色对我有意思什么的,但是我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