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哭出声来,然后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这样,袁外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她三天三夜,第四天上午,她才醒来。
不过,整个人的精神恢复了不少,反而央求袁外去休息。
袁外是很困,但是实在不放心有过自尽前科的女人,服侍她吃完早餐,也不避嫌,为她擦洗了一下身子,换了身新衣后,陪着她坐在门口屋檐下,看外面的雪景。
袁外扶着她,她靠在他的胸前,二人静谧无声,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能够清晰地听见。
良久,女人才说道:“也好,至少他不用在这个乱世收尽欺压,也不用想他父亲那样过着朝不保夕的刀头舔血的日子……”
她幽幽地说起了很多她和孩子的故事。
原来,她本是一个官宦之家的大家闺秀,但是元朝是蒙人掌权,汉官被打压得很惨,连带着他们的家属,也受到蒙元贵族的欺凌,更有甚者是蒙元国师的密宗黄教和红教的欢喜佛子,遇到年轻貌美的女子,竟然还有当街“办事”的权利,逼死了许多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
她却是遭遇了同样的境况,不过却是被袁州魔教首领周子旺的部下解救下来,献给周子旺做了“压寨夫人”。
她为他剩下一子,足以还清恩情,实在谈不上什么感情。但是孩子毕竟是她所生,一时间揪心的难受,实在是过不去这个坎。
袁外耐心地听她讲完,对她的际遇由衷地同情,见她凄苦,忍不住说道:“我给你一个孩子吧。”
女人眼中欣喜万分,接话接得很自然:“真的么?”
说完两人齐齐愣住,脸上俱是一热。
不一会,女人娇羞道:“奴家闺名燕儿,啊……”
袁外哪有忍得住,直接抱起她返回睡房……
进入暖帐,退去衣衫,才发觉这个年仅二十四岁的花-信少-妇的身姿绝妙,玲珑剔透,洁白如玉,滑水凝脂上两处高耸的春-山,上面点缀着两粒粉红诱-人的完美瑰丽宝石,伴随着袁外的激-烈动作,很有节奏地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