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他也就学会了这个制晕的手段。
无色老和尚现在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耗体力和心力地念经咒,无花老和尚的逝去,绝对对他是有些冲击的,不然,他也不会拿净土宗的佛咒,加持到禅宗的无花失去之时,绝对是两个佛家派系理念冲突的惯性延伸。
也不是说无色是故意的,他心下收到冲击,乱神下习惯念出自己派系的佛经咒语了。
佛家到了现在这时代,绝对是一个大学术融合的阶段,不乏禅宗使用净土宗的经咒的,也有其他派系互相使用的,只是这些派系之间细微的差异,袁外听两个老和尚拌嘴说得多了,稍微有了些许了解罢了。
要他去辩证什么那家强、弱,绝对不行的,他没有那么深厚的佛学底子。
但是这《往生咒》绝对是净土宗的没有错。
在地窖里取出包袱里的草席,铺好,伺候无色平躺睡下,拿走他的脚边的柴刀,这是这里唯一用得上的武器了。
跟妇人说一声外出找药,在她的担忧下,袁外摸索着爬出地窖,小心、悄声地盖好洞口,映着残存的火星和被烟雾朦胧的月光清辉,朝着村头摸去。
小心避开一些乱石和残肢,围着安静得只听见酒醉士兵睡觉呼噜声的帐篷,转了一圈,在拴马的木桩旁,发现了一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元兵。
袁外挨到元兵身旁,那胡子拉碴面容黝黑的元兵居然毫无死到临头的危机反应。
袁外紧紧手中的柴刀,发现手心里全是汗水,滑腻腻的,十分难受,差点柴刀从手中滑出。
他深呼吸一口气,脑中闪过白天的村里的浓烟烈火、老弱妇孺的残肢断体,还有无花老和尚的音容笑貌和他死前的圣洁形象……
心里一股浓烈的杀机,陡然涌出,柴刀顺势挥下……
一个圆不溜秋的脑袋滚落到脚边,袁外手心一软,柴刀“笃”的一声轻微闷响,跌落到元兵无头尸体上,禁不住胃中一酸,“呕”地一声,他扶着木桩吐了。
随即,身旁最近的一匹军马,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