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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静,清真两人在清河郡内潜伏已久,几经打探,才将海河郡内的城防部署悉数摸清。
固然海河郡内的兵力,经过淮阴王几次抽调,已经大不如前,但对于仅仅只有一千兵力的忠义堂来说,依旧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想要夺下海河郡,就必须要借助外力。
“清真,海河郡内布防严密,仅仅依靠我们十二人,根本没有策应的能力,想要完成主公的计划,必须将整个清河郡内的百姓都得鼓动起来。”
夜晚的客栈中,清静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一行十二人中,有十人出身于清河郡,对于清河郡内的情况自是了如指掌。
“主公安排这些清河郡出身的兄弟,自然是有自己的考虑。”
清真来来回回在屋子中踱步思索,皱紧着眉头,丝毫不敢松懈。
“既然他们是海河郡出身,何不如利用这层关系,如果能得到海河郡内百姓相助,夺取海河郡自然水到渠成。”
所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此乃亘古不变的道理。
海河郡太守陈守忠自继任以来,不顾民声,肆意收刮民脂民膏,只顾图谋享乐,海河郡内早已是一片哀鸿。
这回他更是克扣朝廷的赈灾粮款,献媚淮阴王,罔为太守之职。
陈守忠早已失道,助者寡也!
两人当下决议,立即将士兵招来,各自吩咐行事之后,当即离开了客栈。
这些士兵在海河郡内多有亲朋好友,若非环境所逼迫,谁也不愿意离开亲人,投入袁天霸的黑风寨。
夜色中掠着数道身影,宛如飞燕落入海河郡各家各户中。
亲人相见,情思切切。
众人先是一阵寒暄,半柱香后,才各自将目的缓缓道出。
“陈守忠固然昏庸无道,但这儿毕竟是海河郡,如果我们贸然行事,惹上了大祸又怎么办才好?”
“大伯,您多虑了,这几天经过我们调查,海河郡内已是形同虚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