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彻底学到足以让我忘记筷子的用法。
钢琴、小提琴、芭蕾舞这些才艺也上过一整套课程。
我并没有什么去学校上课的记忆。
只有三位家庭教师陪着,除了才艺课之外几乎没有离开过宅邸。
在这样的生活中,我每个星期都写信给母亲。
母亲也会马上回信给我。
用大信封寄来的信,每封信里一定会有一本JOJO的单行本。
如果被父亲发现搞不好会被丢掉,所以我把JOJO藏在床下。
我唯一的乐趣,是等到宅邸的人都入睡、夜深人静以后,用小提灯的亮光看JOJO。应该没有人会明白这种偷偷摸摸而微小的喜悦吧?
但是,母亲却一直没有来这里。
即便我写信问,她也没提到这件事。
即使询问父亲,也只会被岔开话题。
不知不觉,我放弃在信里问这件事了。
此后大概过了一年,我被父亲叫去参加活动。
那是齐众上流阶级与富裕人家的家庭派对。
虽然不像巴黎的社交界那么夸张,但应该是对于父亲建立人脉必要的场合吧。
我在那里被引见给令人惊讶的对象。
父亲的继室。
以及她的女儿,也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对,就是那个金发猪浑蛋。
夏川真那。
「接接!出雌间免!窝似真那!」(姐姐,初次见面,我是真那。)
当她用咿咿呀呀的日语向我打招呼时,我感到头昏眼花。
她的母亲则是连和我对上视线都没有。
虽然我也一样就是了。
父亲这样耐心嘱咐我们:
「你们内心怎么想都无所谓,我只希望你们在这个场合跟我一起扮演感情和睦的家庭。」
这一句话让我领悟了。
父亲已经不打算把母亲叫来这里了。
我追问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