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畑左六郎了。“
蟹泽广元终于把三木良赖那句没有逮住任何一员大将的话语打破了。畑佐六郎也比较倒霉,突得比较狠,撤退的时候却给蟹泽广元缠住了,这下被人来个瓮中捉鳖。
“士可杀不可辱。“
被擒住的畑佐六郎内心无比懊恼,首功触手可摸转瞬却成了阶下囚,落差之大让他难以接受。损失最惨重的当属畑佐六郎所部,被堵截个严严实实,全军上下除了少部分走脱,不是被杀就是被俘。
畑佐六郎倒算不得鹫见家的死忠,只是接受不了巨大的落差,方才愤怒的吼道。正是这发自愤怒的求死,让三木良赖腾起了欣赏的意味,动了招揽的念头。
若是畑佐六郎哭哭啼啼,三木良赖懒得多说半句,推出去斩了。
“畑佐六郎,本殿常听闻你勇名,如若降于我,既往不咎。“三木良赖很是欣赏,大声道。
只是愤怒一句的畑佐六郎,在这一刻瞬间冷静下来了。没有人不爱惜性命,尤其畑佐六郎这种豪族头脑,想了想畑佐六郎很没有骨气的投降了。
“承蒙良赖公看重,区区贱命日后就归主公了。”
突然变得没有骨气的畑佐六郎,让在场的人大跌眼镜,就连三木良赖也愣了愣,暗自怀疑畑佐六郎刚才是不是装的?不过话都说出口了,尤其是这么多人都在听都在看,即便内心不舒服,三木良赖也没说什么,点头同意收下了畑佐六郎。
“不能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了。“
兵龙撤退到一处较为开阔的原野,当即打亮火把,令人欣慰的是一千六百五十人,跟着兵龙的还有四百余。也许是逃跑队伍过大,杂兵们也觉得人多一起跑是件好事情。
此外,诸位家将还在,兵龙这一次只能算是杂兵损失,上层乃是骨干都没有缺失。兵龙突然大声开口,沙哑的声音领在场的杂兵家将都觉得耳朵嗡嗡响的。
“想我鹫见兵龙,自出道以来所向披靡,什么时候被人当成猪狗那样碾的到处跑了?什么时候我鹫见家的热血儿郎,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