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是大名,他鹫见兵介也是小名,想事情的出发点都是一样,不以个人的喜好任意妄为。
“话虽这样。”
兵介看了眼告辞而别的鹫见忠直,内心微微一动,到底自己还是残留着知恩图报的性格。有些心不在焉的看了眼,重新落座的鹫见忠直:“我不会提兵相助他们父子任何一方,我仅仅能做到这一点,同时也是我只会做的。”
“道三公他很清楚,我这么做对我自己而言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仅此而已,于事无补啊!”鹫见忠直微微一叹,重重的点了点头明白兵介已经让了很大一步,自己再继续进逼(有么?没有)也不会在收到什么大让步了。
“既然这样,我就待道三公谢过您了。”鹫见忠直内心凌乱,鹫见家不出兵,仅仅表面斋藤义龙的队伍少个一千亦或者八百人,在局势上只能提供让斋藤义龙分兵警惕这么一点。可以说于事无补。
“叔父也别急着走,局势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你也在东殿山城盘常驻下吧。鹫见家的儿郎,不管身在什么地方,都是从郡上走出去的,回到了故乡岂有仓促就走过门不望的道理?再说,这事情的结果,只需令人送封书信与道三公,一切不明了了?”
兵介笑吟吟的看着鹫见忠直,自己已经把话说得那么露骨了,再不明白只能说这位叔父榆木疙瘩了。
鹫见忠直自然不是愣头青榆木脑袋,一听这赤裸裸的招揽立即答应了。鹫见忠直内心微微一叹,道三公终究是人,脑子想法再厉害,也不可能凭空变出一两万兵马碾压斋藤义龙。可不是,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见不得光明的阴谋诡计都是没有用处的。
“那就打搅了。”鹫见忠直挑了挑眉欣然向往。
“真田太郎,你到二丸让人清理处一间相对僻静予叔父居住。”兵介浅浅一笑,看向只是绷着脸挺直腰杆的真田太郎轻声道。
兵介与鹫见忠直闲聊了些许往事。兵介说得很少,倒是鹫见忠直说得多,对于家族的荣辱兴衰,兵介听得津津有味,心里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