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居处去。在门外随时等候服侍的侍女见兵介匆匆走来,自是卑恭卑敬的低头行礼。
前文有所描述,远藤夫人虽是四个孩子的母亲,但真正年龄不过二十多岁,正处于迈向虎狼阶段的地步。不过是几年没有获得雨露浇灌,她就瘙痒的难耐,眼下正面挂些许忧愁的捧着白帕,紧锣密鼓的穿针插线。
兵介挥手示意侍女下去,看着刺绣的远藤夫人看得入神。有人说专心致志的男人,最帅气,这句话反过来用到专心女工的女人身上,也给人一种别样。
最终这沉静还是被察觉异样的远藤夫人打破,回眸一见来人是蛮横不礼,对自己就像野兽一样的兵介,小心肝就是一颤,忙着俯身行礼。
一向视远藤夫人为发泄欲望港的兵介,罕见的熄灭了热盼的内心,难得报以一暖暖的笑容,“我就看看,你继续,继续。”
远藤夫人小脸一怔,美目婉转流连之余,倍感太阳自西边出来了,可又害怕喜怒无常的兵介,只得低头继续穿针扎线。
兵介把脑袋枕到她柔软却不失弹性的双腿上,就像个小孩子那样动手动脚的,不一会就把强忍着要刺绣的远藤夫人,弄得一脸汪汪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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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常庆啊东常庆,你我打交道十余年,却不想一招横死竖子之手。世事之难料啊!”飞驒南霸主三木良赖盘腿与榻榻米上,邹巴巴的老皮,全是唏嘘感慨。
三木良赖与东常庆相似却又不似,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擅长不动刀兵达到自己的目的。作为郡上东氏的邻居,三木良赖暗地里明面上没少与东常庆交锋,多年下来竟有惺惺相惜的感觉。
一朝听闻相斗了十多年的老对手横死他人之手,平白便宜了一名不满二十的竖子,这样三木良赖幸灾乐祸之余更有无尽遗憾。
“一澄你把经过一点不漏的告知于我。”三木良赖扭了扭身子,换了个比较舒适的坐姿,方才悠悠然的瞥了眼阶卑恭卑敬的安养寺一澄。
安养寺一澄本是没那么容易拜会三木良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