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飞驒益田郡的路上,一溃兵一把瘫倒到一处草垛丰厚处呈大字躺着,贪婪的抽吸着新鲜空气。若把耳朵凑到他唇边,还能听到他那透满庆幸味的话语,“佛爷,又他阿弥陀的娘活过来了!”
溃兵正是安养寺一澄,经历数场大劫都没死掉的一澄,已经开始质疑起自己是否就是阿弥陀青睐的信徒。要不哪里有这等运气,逢凶化吉,屡屡避险?
“小儿果然有几分过人之处,这一招正好打到了远藤盛数的软肋上。啧啧,可惜了东常庆河远藤盛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一澄已经不会把仇恨洋溢面上了,而是深敛内心。一澄撑起沉重的身体,望着益田郡方向,面色复杂的喃喃,“听说三木良赖公是个志向高远的人,想必他听闻郡上如此大动,也会不甘寂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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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介心满意足的站起身,利落的给自己穿戴衣服起来,满含戏谑的看着躺在地上毫无动静的远藤夫人。
远藤夫人只是麻木着脸空洞的眼眸目不转睛的呆滞的看着天花板,身上一丝不挂,肌肤白净如一块良工雕琢的美玉。唯一瑕疵就是胸前峰丘,阵青阵红的,异常刺眼。
“既然我开了口,你又把我服侍如此舒服。四个孩子的性命,我自会保障。”兵介逐渐收敛面上淡淡,只是别好佩刀,迈着轻快的脚步出门。
见兵介把门关上,远藤夫人才回过一丝神,面上阵阵火辣的羞耻,羞耻与自己的行径,羞耻于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热烈的回应兵介那年轻的身躯。
“傻瓜才会说话算数呢。”没走远的兵介听到身后刷刷的穿衣声音嗤笑着,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便走往了评定所,刚才可是有人前来汇报有鹫见城有急使。
“自主公出兵不久,广纲大人侦查到内内岛军逼近。此时内内岛军应该围城了。”
跑了一趟木越城扑了个空的使番,只得根据木越城的留守伤兵的指示,跑往这里,当看到东殿山城飘扬鹫见家的丸内唐花菱确认没有看错才敢进来。眼下正压抑着内心的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