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想我郡上鹫见氏,向来安分守己不惹事不生非。谁知道貌岸然的东老贼垂涎家父这祖传薄薄家业。。。。。。”
兵介微闭起眼眸,很是平淡的描述一件似乎不关己的事情。只是急促起伏的胸膛,还有紧攥得青筋暴出的双臂出卖了他内心的愤怒与哀伤。
“嗯。”道三右手自觉的捏着细长的八字胡,微眯着眼睛自言自语的说着,“这件事情我倒是听说了,好似是天文十年的。”
“不过嘛,”道三微米着眼睛猛地闪过一丝精光,停止了捏须的右手,话锋一转变得急促与愤怒,“我怎么听说是你父意图谋反?想来这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道三公说笑了。”兵介内心大为失望,大名鼎鼎的道三就这样?惨笑连连:“胜者为王败者寇,家父自领祖辈传承的鹫见乡与那东老贼共同从属美浓国主,何有谋反这一说法?”
兵介说完低着头冷着目光暗想,“作为美浓一国的幕后掌舵人,也不愿意看到北面要地郡上郡由他东氏一家独大吧?有我这个介入的好借口,应该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吧?”想到这里,兵介依旧垂着头,道三亲口不答应就代表着这件事没有落实。
“起来吧。”道三招了招手,目泛些许戏谑。只是隐蔽的很深,没那么容易让人察觉。
道三自顾自的往青石台阶下,兵介也怀着忐忑与希冀紧随其后。道三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看了一眼满是忐忑的兵介摇了摇头,“即便是这样我也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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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介内心微微叹了口气,满是希冀的目光神色也黯然了下来。默默的点了点,表示可以理解,只是小声的嘀咕,“既然道三公不答应,那我只能去尾张找信长了。”
道三刚要抬脚,听到这话却悄然把脚收了回来。虽然道三今年也有六十了,但耳目不聋不糊,近在咫尺的嘀咕声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你刚才说什么?”
道三脑海不由浮现了一改吊儿郎当气质的织田信长。这辈子,自己看人无数,也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