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奇,自己究竟到了哪里。
起风了,只是披着一件大氅的赢驷感觉很冷。因为这风很怪,它不是吹在身上,而是吹在人的心里。地上的树叶纹丝不动,但是自己完全感觉到了有风在吹起。风中似乎还夹杂着不清不楚的呓语,像有人在自己的耳边低吟。但是自己一听,又似乎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赢驷更加恍惚了。
四周起雾了。赢驷发现不远处好像有灯火,便蹒跚地向哪里走去。
“古者未有君臣、上下之时,民乱而不治。是以圣人列贵贱,制爵位,立名号,以别君臣上下之义。地广,民众,万物多,故分五官而守之。民众而奸邪生;故立法制、为度量以禁之。是故有君臣之义、五官之分、法制之禁,不可不慎也。。。。。。。”
赢驷走到门边,隔着竹帘看见正有一人跪坐于铜灯之旁,对着一卷竹简不住地诵读。
“尔乃何人?何以至此?”
见终于有人了,赢驷一挑门帘便走了进来,并打断了对方的诵读,继而开口问道。
“呵呵,君上近来可是有心烦之事啊?”那个人好像认识赢驷,他没有回答赢驷的提问,而是满脸笑容的对赢驷问了起来。
说来也怪,赢驷好像也认识对方,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看着对方满脸的笑容,赢驷一下子便把刚才的问题给忘了。
听得对方问自己最近是不是有心事,赢驷不知道怎么了,好像看见亲人似的,一下子就打开了话匣子。
“哎!别提了,寡人这次被人侮辱了。”
赢驷径直走到对方的面前,坐了下来。然后很不客气地拿过条案上的酒盏自顾地喝了起来。
“哦?当今之世,还有可以侮辱秦君的人存在吗?对方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那人对赢驷的不客气丝毫不以为意,而是一边为对方不时地添酒,一边笑眯眯地的问道。
“哎!一言难尽啊!”赢驷酒到碗干,不住地叹着气说道。
“呵呵,愿闻其详,请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