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了二小,赵世骑在马上,不住地看着山道两边的崖壁,心里说不出的别扭。今天,他不知怎么了,总是觉得心烦气躁的,而且感觉自己的眼皮也一个劲儿的跳。就好像马上会发生什么大事似的。
“停!”赵世再也忍不住了,便开口言道。
“肿么了?子墨?”姬厝听见赵世突然喊停,便策马过来询问。
吾丘和司马喜也叫住了众人,回马来问。
“公子,怎么了?可是有事?”“贤侄,发生了何事?何故喊停啊?”
看着众人不解的神色,赵世只是不说话,就这样阴着脸坐在马上,一动不动。
“子墨,你丫倒是说话啊!你让大家停步不前,现在怎么又一言不发了?”姬厝有点着急了。
就在这时,一线天的对面有一骑快马飞来,但见其人满脸的尘土,想是昼夜兼程而来。“报!!!”
来人行至近前,翻身下马,跪于赵世等人面前,开口言道,
“启禀国君,启禀乐公子。相国大人遣小人来有书信送到。”
“拿来我看,”赵世已经不考虑姬厝的感受了,而是当仁不让地开口言道。
“是,”来人奉上书简,退至一边,暂且不提。
赵世接过木牍,解下木条打开,抬眼看去。只见木牍之上,乐池亲笔写着,“吾儿如面,
为父夜算太乙数,今年岁次甲申,罡星在东方;又观乾象,太白临于太行之南,主将帅身上多凶少吉。
吾儿深受国君信赖,托以大事,且国君与尔同行,世儿万事切宜谨慎,万万。
父,宁葭(今深县下博东),甲申三月,夜”
看着乐池送来的书简,赵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可不相信自己的老爹有这么大的能耐,可以通过天象,察析人的旦夕祸福。估计此书简极有可能是出自墨师这个老神棍之手。不过,为了加强信任,改由乐池代笔而已。
书信中言及天象一事,赵世可以不加理会。但是,有关要其行事小心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