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他的不是。自己的父亲出门在外,他不思替父解忧,而是一门心思的读那些死书。总之是他的不对,待他回来,我定要敲打敲打他!”
姬厝明显忘记了自己也是昨日感天降大雪,偷溜宫去打猎,竟而一夜未归呢。乐福感到国君心里有火,心下不住地祈祷“公子,你可现在别回来啊。等国君走了再回,不然你可就有难了。”
言罢无事,姬厝便在乐福和众人的引导下来到了乐池的病房之外。过了玄关,绕过屏风,这才看见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老相国,正和自己的阿姆‘成阳夫人’于里间聊天呢。
乐池半卧于榻上,后背垫着高枕,头上系着一个病人用于止痛的布带。面色蜡黄,神情萎靡,但是一双老眼却时而有神采飞过。
自己的阿姆,此时端坐于一旁,和老相国有说有笑,看样子倒也君臣得宜。
“哈哈,阿姆不知和老相国在聊些什么?可能告知寡人否?”
“啊,不知国君近前,乐池有失远迎,有罪,有罪。”乐池看见国君进来,急忙要翻身下来行礼。
就在姬厝还未要说话的时候,旁边的成阳夫人却抢先开口道,“老相国伤及筋骨,不宜多动,快些躺下。
他身为一国之君,能做到礼贤下士,那是其应当之本分。相国不可纵容。
我儿,阿姆昨日里怎么没有见到你呢?不知道是不是宫里的地方太大了,竟然找不到你了呢?
还是国君嫌弃老妇,不想见到我这张老脸了。想效法那郑庄公‘不及黄泉,绝不相见’了?”
听到自己阿姆夹枪带棒的言语,特别还提及郑庄公的旧事,刚才还神采飞扬的姬厝立马就垮下脸来,大惊失色的言道。
“阿姆折煞寡人了。孩儿就算再不孝,怎敢学那郑寤(勿)生的故事?”
原来当年春秋时期,郑国国君郑寤生,因为其弟公子段,与其生母反目,并于其前言道‘不及黄泉,绝不相见’的狠话来。(参加‘郑伯克段于焉’)后虽得大臣颖考叔之助,于黄土窑洞之中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