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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遵公子之命。
赵公子,适才,是老朽的不是,还请公子切莫见怪。”司马喜到底是个能屈能伸的狠货。此时见自己没有胜算,倘若再继续纠缠下去,不仅有失脸面,更在国君面前表现得自己很是小肚鸡肠了。还不如放低姿态,那么在国君心里还能增加自己的好感。
赵世对他的心理活动并不知道,即便知道,以他的为人,只要和自己没有关系,那也是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所以笑着回应道,“老先生哪里话来,都是小子(三声)出言无状,顶撞了您才是。”
“公子客气,公子确是不可多得之人才。老朽佩服。”
“老先生才是博闻强记,见识广博,小子(三声)由衷钦佩。”
刚才还吵得都要动刀的俩人,此时却突然变得其乐融融,互相很无耻的佩服起来。搞得旁边的姬厝以及小乐成都一时没反应过来,感觉很不协调。但是在当事的二人身上却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司马喜那可是千年的老油条了,一生于官场中沉浮,表面功夫可谓做得十分的到位。而赵世也是个久经沙场的猛士了,察言观色,控制情绪,也是异常的给力。
二人真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不过各自心里都加了小心。赵世是觉得,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个老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以后还是不见为妙。
而司马喜则认为,自己遇到了平生劲敌,对方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学识一流,口若悬河,更加可怕的是这份城府,简直就像一个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条,令人感到难以下口。以后定要对此子多加小心才是。
酒宴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之下继续进行着。这时河边传来一个老者声音,中厚而又缓慢,低沉而又富有磁性。
“船家,可否载小老儿一程。雪夜饥寒,能否行个方便?”
听着声音,船上众人皆觉得说话之人就在耳边,舱内几人不觉有异,但是舱外维持警戒的众武士,则是如临大敌,有几个额头甚至冒出了冷汗。“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