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司马喜的问话,姬厝这才注意到,对面的小兄弟一副不过尔尔的表情。心下好奇,也开口问道。
“赵兄,觉得先生说的不对吗?”他此时完全是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对司马喜的称呼已经从“老马”一下子变成“先生”了。这可把司马喜美得差点没冒了鼻灯泡。更加的摇头晃脑起来。
赵世看见,愈发的没有胃口了,于是对着二人言道,“适才马先生所言确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不过有些太片面了。”
“哦,你说老夫所言不全?到底如何的不全,敢请赵公子指教!”
司马喜听见赵世说自己所言不全,这简直就是在挑战自己的专业知识嘛。
要知道自己就是靠着教导国君,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的。要是叫国君知道,自己所学有限,那是会动摇自己在国君心目中的位置的。“这个黄口小子(三声),简直是岂有此理。今日定要与他辩个高下。”
司马喜此时完全忽略了自己和对方在年龄上的差距,较起真来。
这就好比,一位艺术大师被人当面揭露出,自己的作品存在瑕疵一样。那是对自己最严重的指控,一定要说个明白。不然那是绝对会影响自己的声誉的。
“呵呵,指教不敢当。不过,在下可以和老先生一起研究研究,倒是无妨。”
“哦?呵呵,那么还请赵公子指出老夫刚才所言到底哪里有失偏颇了?”
“呵呵,适才老先生言及‘国虽大,好战必亡’,用以说应该把主要的精力放在强国富民之上,可是如此?”
“确实如此。”
“呵呵,老先生的本意是不错。但是您是不是忘记了,你说的那句话,后边还有半句呢?”
姬厝听着二人的对话,不明所以,听到这里,好奇的看着司马喜。司马喜听见赵世的问话,又看见国君在看着自己,一时噎住了。
“这,这。这。。。。”
“先生,后边半句是什么?”
“这个,公子。公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