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为什么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这么熟悉而又让人恐惧的气味?好像有什么就隐藏在身边这些流动缓慢的空气中似的。为什么我的头这么疼?为什么我的后背在发冷?小颖去了那里?刚刚醒来的女子下意识的将身上的被子裹了裹,微微的睁开了朦胧的眼睛。眼前的黑暗里几乎没有任何的光线,只有门缝下透过来的点点昏暗的余光始终挣扎证明着自己的存在。她轻轻的坐了起来,有些不安的再次裹了裹身上的夹被,尽最大可能的将夹被绷在了自己身上。突然,她仿佛是感到了什么似的抬起了头,整个人猛地一颤,僵在了那里。
“啊!~~~”恐惧的阵颤猛地爆发了。她再也无法抵抗眼前那两团碧绿的幽光所投射出来的无尽的憎恨和冷酷、贪婪的意念的侵袭。在如此的压迫下,只有无助的惊恐尖叫才能让她将身体里一瞬间积压的惧意得到释放,在转瞬即逝的一刹那忘掉已经迫在眉睫的威胁。
“阿春?”那扇阻隔了脆弱的光线的房门猛地被撞开了,一个高大的影子几乎毫无阻隔的快速奔到了她的面前,紧紧的抓住了她因恐惧而颤抖的肩膀,“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那,那~~”她紧紧的将头埋在他的怀里,用一只不住颤抖的手指指着自己的视线死命也要避开的两团幽光方向,艰难的重复着嘴里干涩得已经走了调的音节。
“什么也没有啊?”薛哲顺着怀里已经惊慌失措的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去,除了黑咕咙咚一片之外什么也没有看见。
“出什么事了?”老麻的声音紧跟着在门口响了起来,“啪”的一声,吸在房顶上的节能灯迅速的驱散了屋中的黑暗,把一切被黑暗掩盖的凌乱在一次暴露在了人们的眼前。
“不知道!”薛着回头看了看老麻,“好像她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吓到了?”老麻有些不解的看着不住安慰着怀里的女人的兄弟,“她不是……”
“不管她是什么,女人就是女人。害怕也是女人的天性。”迪迪那不屑的声音打断了老麻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