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损
如今有谁堪摘
守著窗儿
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
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
怎一个愁字了得
其中有几页字里行间还沾有几滴赫色的血迹,我的泪水也洒落在那纸上了。
我来到了溪冉的坟前,跪了下来,抚mo着那块已经被风雨侵蚀得有些损缺的石碑,小声地对她说:溪冉,我来看你来了,我知道来得太晚太晚了,这一切都是我的罪过,我已经不敢祈求你的宽恕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走得这么快呵,哪怕让我回来见上你一面,让你狠狠打我一下或者让我跪在你面前向你忏悔一下,你不把这样的机会给我,你恨我是吗?溪冉,知道吗,如果我真能有机会当面向你请罪以减轻我罪过之万一,即便叫我死我也心甘情愿,我知道,只要我能见到你,你是会原谅我的,你的心是那么的善良,你对我是那么的长情,你知道有一天我肯定是会回到你的身边来的,可是,你为什么不等等我呵,为什么走得这样快呀…..
我就这么呆呆地跪在溪冉的坟前,一直到傍晚,老丈人拄着棍来找我。
我在家里头住了一段日子,左邻右里少时的伙伴纷纷来看望过我,相见免不得长吁短叹,慨叹命运感怀身世。人们大抵都会问起我这些年在外头的经历,我只告诉他们说兵败被俘,先是去了中原给金人屯田,后来又鞑靼人掳到了北方草原上生活了相当长的时间,以后又在那里做些买卖营生,混迹天涯到处流浪。
我始终没有说出在蒙古草原驰骋拼杀,当上蒙古将领并结婚生子的事情,宋朝人对北方的事情尤其是对蒙古草原上的事情了解不多,而且多是经过歪曲夸大的,他们对蒙古人也存在许多的误解和敌意、恐慌。当然也和这些年蒙古军到处的杀戮抢掠有关。
有人就好奇地问我说那些鞑靼人是否都是茹毛饮血的野人,是不是一个个都身高臂长长着翅膀,走起路来快如飞。我告诉他们蒙古人其实和我们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