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把她摁倒在床上,撕扯去衣袄,骑在胯下。
撒儿惕女人的奶子硕大滚圆,还骚劲十足地欢叫不停,纳乌赤体内的能量火山爆发般地倾泄而来。
不想正在纳乌赤痛快之时,帐子外的门帘一掀,宝日格里琴——他的正妻一脸怒容地闯了进来。
女奴一声惊叫,纳乌赤慌得连忙滚下床来,手忙脚乱地拽起衣服。
纳乌赤,我的父亲到处找你去议事,而你却躲在帐子里跟一个卑贱的女奴鬼混,你、你怎么对得起孛可这个尊贵的称号?!宝日格里琴责问着他。
纳乌赤想发作也不成了,他哼了一声匆匆提起马鞭子向帐外走去。刚到了帐子外头,他就听见里面传来一记清脆的耳光声。
你这个该死的奴隶,今晚我就拿你去草原上喂狼!宝日格里琴恶狠狠地骂道。
纳乌赤也顾不得许多了,急匆匆地弛到了乞列阿儿克的大帐,却眼见千户长正跟他的两位妻子悠闲地坐在火炉前喝着奶茶聊天。他根本就没任何事情要找纳乌赤孛可。
这显然是宝日格里琴这个臭娘们捣的鬼!
待纳乌赤骑着马气冲冲地返回自己的帐子里,他老婆跟那个女奴都不见了。他在周围转了一圈也找不到她们的踪影,这时附近的一座自己的那可儿的帐子里传出女人的叫唤声。他掀开帐帘一看,那个撒儿惕女奴正挣扎着被自己手下的一名那可儿压在床上。
纳乌赤劈脸给了那可儿一巴掌:滚蛋东西,你竟敢调戏我帐子里的奴隶!
那名那可儿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禀报说:纳乌赤孛可,是这样的,刚才您的夫人宝日格里琴她已经将、将这个女人赏给了小人当老婆了,所以我……
你……纳乌赤气得一时语塞,手里的鞭子也不知该抽向那里。
这时他瞥见那个撒儿惕女人的衣服也早已被撕开了,看来他俩已经成就了美事,再观察这女人脸上竟也毫无羞愧的神色,料想这虏来的娘们也是个水性扬花的骚种,只好一转身气鼓鼓的离开了帐子。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