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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随手取下了一件白色的裙子递给软丝,她说妹子你穿白色的最合适了,你看你长得水灵灵的像花儿一样,和我年轻的时候差不多,我当年来广州时和你一样天真。老板娘说到这里,眼睛里露了迷茫的神色,唉,天意弄人呀。她叹了口气,那叹气声像是从地底下发出来似的,透着阴森的寒气,让软丝感到不安。妹子,以后就和我一起睡吧。我怕孤单,我老公死了几年了,晚上一个人总爱瞎想,有个人陪总会好些。
软丝点点头,又摇摇头。她不明白老板娘怎么会对她那么好。长这么大,除了妹妹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
父亲开心的时候会让她骑在他的脖子上,只是那样的时候太少了,他总是少言寡语,仿佛心里藏着多少的怨恨。不开心的时候,他理也懒得理她,仿佛她是隐形的。很多次,父亲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嘴里叨着烟杆子,一声声地叹息。月光从山间倾斜地挤进院子,照在父亲的身上,他的脸是那样的阴森冷漠。惹恼他的时候,他操起院子里的扫帚就向她抡过去,那股样子非要一扫帚致她于死地不可。
母亲更没有给过她太多美好的回忆,除了在她的怀里吸她的奶,其余时候的母亲都是冷漠的。她的眼神总在父亲的身上转,她那时不知道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为一个男人,为他的一句话哭为他的一句话笑。父亲说她一定要为他生个男娃儿,母亲说好,那我们天天干,总有一天能干出一个男娃儿。父亲后来又说要生男娃儿,七、八天只能干一次,母亲红了脸说,只要你忍得住我也忍得住。父亲当时痴痴地望着母亲有些泛红的脸,拉着她就进了卧室。
妹妹在世的时候,她喜欢缠着软丝给她讲故事,她对她的依赖甚至超过了对母亲的依赖。妹妹最喜欢听鬼故事,可是一讲她又害怕,一害怕晚上就钻软丝的被窝,非要和她一头睡,还要抱着她不松手,早上起床的时候她发现浑身酸软,手上布满了指甲和牙印,都是被妹妹弄的。
小毛对软丝也是不错的。他常常拿她吃奶的事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