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样?”
“总共才几个小时,前天下午走,当天晚上就到了。他挺好的,怎么,你有事吗?”
我有事?这可不大像是我有事的样子吧?
我满怀疑虑,突然想起了那天霄汉走了后我从学校回来跟她吵了一架时的情形,问:“那天是你去送他的?”
“是啊,怎么了?有问题吗?”李静瞥我一眼问。
“没问题,我哪有什么问题。”
真没有问题吗?我满肚子的问题不知该如何解答,找谁去解答。
“你赶紧弄完,早点睡吧。”我装作漫不经心般地说。
“你自己先睡吧。”李静正开始把外套往身上穿,“我今晚跟安妮约好了,去她那里。”
“怎么?这么晚了你还出去?”我惊讶得下巴都坠了下来。
“今晚我不回来了。”李静背对着我收拾着手提包。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我手足无措,头脑里一边空白,呆立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自从我俩在一起后,她从来没有出去朋友那里过过夜。
望着她收拾利索了,照了照镜子,望门外走去。
我拖着僵硬的两条腿茫然笨拙地远远跟在她后面,生硬地说:“多穿件衣服,晚上,冷。”
“知道了,你早点上去休息吧。”李静头也不回地向那黑的夜里兴步走去。
我呆呆地一个人站在凄静的路边,凉的夜风从裤腿和宽大的睡衣袖子口钻进衣服里渗入我的肺、我的心。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全身的一阵哆嗦带来了一点微弱的热量,稍微温暖了那寒封迟钝的大脑。
一路小跑,我上楼回房。
脱了鞋,我一头钻进被子里,把整个人严严实实地蒙了起来,就像木乃伊一般。
木乃伊是不会有思维的,但我会。
上chuang的时候没有关灯,在惨白的灯光下,我看见了自己的思维,看到了自己脑海里所想的一切,幽灵般充斥着整个房间。